“我想。我很想你,肆哥。”
程一回应的,是昨晚周肆站在门口玄关问他的那句“程一一,你一点都不想吗”。
一句迟来的答案,是地上草木朝天上云端伸出的枝桠,那情愫,满地招摇着;而天上,那白云舒展,摇了东风回应。
“我也是,很想你。”
东风借力,将地上情愫尽数纳入眼底,霎时穹顶倾落,是他俯身低吻向他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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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肆和程一的温存被突然来的一通电话打断了。
周肆去接了电话回来,脸色不太好,给程一点了白粥,等程一吃完了,他才磨蹭着离开公寓,走之前还给程一留了钥匙。
“程一一,车钥匙和公寓钥匙,我放鞋柜上了。你要是要回咖啡馆就开我的车。”
周肆叮嘱完了,才走的。
屋里的人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直到傍晚,他被热醒了。
他的手贴着额头:“发烧了?”
之前他和周肆做的时候也会这样,第二天有些低烧,他没往心里去,咬着牙下了地。
人在厕所里呆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洗漱完挪着步去了门口,看了眼周肆留在鞋柜上的钥匙,犹豫了几秒。
“带着又有什么用呢?”
都是成年人了,for one night 不是刚刚好?
原来for one 这个灵光一现的招牌,缺的不是一个“u”,而是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