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周肆显然不太认同程一那个时候的举动。
程一还是笑着,不以为意地继续讲:“确实是不太想要命了。那天晚上就去医院了,折腾了一晚上,国外医院的护士姐姐一点都不温柔,那之后,我就不想进医院了。也得益于这一杯酒,后来他们就不让我去喝酒了。”
“嗯,再说说。”周肆放下刀叉。
“说什么?”程一抿抿嘴。
“什么都好,我想听听。”周肆见程一开了话匣子,跟着追问,“住哪里,吃什么,遇见什么,我都想听。”
只要是关于你的,我都想。
周肆的目光突然软了下来,不知道被服务员突然点起来的蜡烛光照着了,又或是被程一替他点的这杯酒醺着了。
深情款款,情愫绵长。
“那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说的。就是日复一日,加班,赚钱。”
程一故作云淡风轻,把国外那七年的委屈吞并在过去的日夜里,但在被周肆的目光包围时,他又动容了。
周肆的目光像是被一阵无名的浪潮包围,把他泅渡其间,兀自挣扎,努力给自己寻找一个不可能有的借口抽身。
“这样听起来,像是你又不想说了,那就算了。”
“那你想听什么?”程一问他。
周肆只是摇摇头没答,就好像周肆知道自己说了想听什么,程一也不会应一样。
“不如一会儿跟我讲讲,你和卫恣?”周肆擦了擦嘴,叫了人买单,走之前还故意看了眼程一,大概是想听程一好好辩解。
没想到程一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