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又明白了,秦木为什么没能让那个阿止当压寨夫人,就他这老实又憨的性子,即便抢到山上也不会强迫女人……

“乔欢,你该不会是反悔了?”秦木有些急了,他早就想有一个家了,这会乔欢又不愿意了,能不急吗?

“等一下,我不是反悔了。”乔欢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觉得吧,是我太着急了,我们才认识多久啊,领证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乔欢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刚才她只是一头脑热才说出领证的话。

她和秦木,还是多相处相处,万一人家只是单纯的想负责任和她领证。

害了他也害了自己。

秦木急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眼巴巴的看着乔欢,“还说你不是后悔了,你刚才还说要和我领证,这会又不想领了,你是不是嫌弃我?”

乔欢一看见秦木委屈巴巴的模样,就有些心疼他,“没有,我没嫌弃你的意思,你别瞎想哈。”

秦木委屈的耷拉着脑袋,“可你不愿意和我领证,还是嫌弃我没本事。”

不是,他怎么对领证这么执着?

乔欢有些哭笑不得,她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安慰道:“我真没嫌弃你。”

秦木低低的道:“你嫌弃我没本事,挣钱少,养不活你。”

乔欢无奈的继续安慰:“我真没有嫌弃你,挣钱少不是你的原因,是因为你初来乍到的,以后你肯定能挣很多钱。”

秦木忽然抬起头,拿他又黑又亮的大眼睛看乔欢,“那我们去领证,我保证以后挣很多钱,都给你,好不好?”

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

“那等等再说好不好?”

“我等不了。”秦木心想自己又不傻,那么多男人喜欢乔欢,在等等她和别的男人领证了怎么办?

秦木本身就是山匪出生,即便参军了,还保留着山匪的性子。

尤其是经历阿止的事后,他觉得有些事先下手为强比较好,这招是当兵打仗跟师父学的。

他师父就是夜倾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