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承封从得知白止有孕那刻起,他就一直希望是假的,现在亲眼看见了,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母后,我想纳她为侍妾。”

皇后闻言怔了怔,原以为白止有了身孕,儿子就会放弃,结果让她出乎意料,儿子依旧执着于想纳白止为侍妾。

她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残花败柳,水性杨花的女人,儿子为何这般执着到不在乎她是否干净?

皇后此时也怒了,“承儿,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为何对一个残花败柳如此上心?”

夜承封道:“母后,我不是说过怀疑白止肚子里的是夜倾寒的种吗?如果我纳白止为妾,夜倾寒若真待白止有情肯定会阻止,夜倾寒一但阻止,就说明白止肚子里的就是夜倾寒的种。”

“母后,不过是纳个妾,这不是正好一箭双雕吗?”

皇后略沉吟片刻,也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儿子成亲许久没有子嗣,如果白止肚子里的是夜倾寒的种,皇上有了皇孙,肯定不舍得让夜倾寒带着一家三口去北蜀。

万一皇帝因为有了皇孙想改变储君的人选,那就完了。

“可是那个白止不愿意啊,真若赐婚,说出去也不好听。”皇后还是有些顾虑。

“儿臣会有办法让她甘愿当我的侍妾。”夜承封握紧拳头,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沈钰住的地方还是原来的地方,住了一个多月也挺熟悉的。

她坐在桌前,一手摸着自己的圆滚滚的肚子,“儿子不怕,有为娘在,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一一下。你就乖乖的待在娘肚子里,当是为娘带你提前见世面,练胆子,之后再遇见这种情况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