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阿止怎么了?”秦木追问,视线一直盯着那把剑,随后又望向夜倾寒。

秦木就认定沈钰叫白止,他也喜欢叫阿止所以不想改口。

夜倾寒觉得和秦木解释是浪费时间,便不再解释,“秦寨主也是堂堂男子汉,可想过参军保家卫国?”

“我连媳妇还没娶到哪来的家?等我娶了媳妇我自然会保护她。”

秦木心里还在憋屈,视线再次看向那把剑,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就在快碰到的时候,夜倾寒却将剑放回剑架上。

摸了一个空,让秦木感觉有些遗憾。

夜倾寒扫了一眼秦木,见他对剑感兴趣,“秦寨主你看着这把剑,若只是放在这里,也只不过是摆设罢了,你若拿它上战场杀敌,那么这把剑便是利器。”

秦木闻言想像拿着剑上战场,英姿飒爽的画面,再看剑架上的宝剑,好像是很不同。

夜倾寒接着问:“秦寨主有想过拿着这把剑上战场杀敌吗?”

秦木再次盯着那把剑,手也跟着伸过去,如愿的摸到剑身,触感冰凉,与他玩的大刀触感是完全不一样的。

夜倾寒默不作声的看着秦木的举动,一看便知秦木是喜欢这把剑的。

秦木好奇的看向夜倾寒,“你愿意把剑送给我吗?”

夜倾寒点头:“好剑配英雄。”

“可我还不是英雄啊!”秦木的手缩回来,仿佛拿了这把剑就必须要当英雄一样。

“……”夜倾寒:“秦寨主别急着否认自己,男儿应顶天立地,志在四方。”

秦木道:“我没什么远大抱负,我就想老婆孩子热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