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摇头拒绝,“不用。”

“那行吧。”沈钰一向尊重江晏的决定,更何况是婚姻大事?

今天,医馆来一个不速之客。

夜承封,脸色并不好看,看来这几日过的并不愉快。

沈钰看见他的那刻就猜到他的来意。

“草民参见承王。”沈钰讨厌这些礼仪,却有没办法。

夜承封坐在那里,盯着白止看了好一会,他轻咳了一声:“我一个兄弟,不能人道,你知道如何治疗吗?”

“承王,您这位朋友怎么没一起来?只是听您这样说,我也无法对症下药。”沈钰在心里冷笑,这位朋友就是承王自己。

夜承封握了握拳,他怎么能在白止面前说自己不能人道?这是最大的耻辱。

“你不是神医吗?口述你都不能对症下药?”

“承王,草民说过,神医的名头不过是虚名,当不得真。承王不说,我真不敢乱下定论,万一配错药,草民就罪过了。”沈钰低眸回道。

“男人最爱面子,能来还需要我来吗?”夜承封冷哼一声:“不过是晕医罢了。”

“承王说的是,是草民医术浅薄,无法帮承王排忧解难。”沈钰点头应道。

夜承封终究是没说出口,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人一走,沈钰就乐了,“自己不能人道还非说是朋友,切!”

沈钰用完午膳,去里屋休息了一个时辰。

起来时坐诊时人并不多。

江晏事先准备了糕点,茶水放在她的右手边。

沈钰用筷子夹糕点,吃了一半看见一个长的十分帅气的男人坐在诊桌前,那双好看的双眼又黑又大,有点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