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想让他看他越想看。

白止就像只小野猫一样,虽然野却意外让人觉得欣喜,府里那些妻妾太顺从,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扶着门框走出去,下属便将门锁起来。

沈钰听见关门声,心里松了一口气,精神一松懈,晕眩感让她昏昏欲睡。

不能睡过去,现在是逃走最好的时机。

万一对方又回来,想逃就难了。

她从空间里拿出匕首,继续割手上的绳索,心里忍不住吐槽,有钱人家的绳索都比穷人家的结实!

手使不上力,她只能将匕首放在床头,用绳索压着匕首借力。

花了好一会功夫将手上的绳索隔断,她迫不及待的拉开眼睛上的布条,打量着四周,发现身下的大床是千拔床,连同床四周的帷幔都是极好的料子。

再看屋子里的陈设,梳妆台,是极好的黄花梨制成,上面的首饰盒则是紫檀木,上面的铜镜镶嵌着翡翠。

这不是一般的有钱,而是相当的有钱!

沈钰从床上爬起来,正要下床,忽然闻到一股迷药的味道,她立马警惕起来,从空间里摸出解药吃进嘴里。

迷药媚药的解药,她都长备着,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沈钰吃完解药,明亮的双眸转了转,随即又重新躺回床上,将布条重新系在眼睛上,抓着绳索重新缩回来床角,然后故作晕倒的样子。

没过一会,门再次由外推开,随着脚步声渐近,便知道那人已经来到床边。

夜承封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白止,这才松了一口气,视线望向白止的胸口,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过去,系带轻轻一扯,衣襟便松开,他又破不急的去扯腰带。

“等我确定你是女人,我便纳你为妾,把宠爱都给你一个人,谁让你和沈钰长的这么相似,能和她长的相似那也是你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