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许斌恶狠狠地问道。
“他的说话风格和使用的每一个标点符号……我都非常熟悉。”
王信侧脸看向坐在旁边的凌晨,脸色yīn厉,笑容yīn沉,沉声说道:“我就说嘛,野shòu就应该关在笼子里……放出来会吃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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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这两年一直保持着一个好习惯,每天早上六点钟起chuáng,去旁边的大学操场跑上半个小时,然后带着俩人份的早晨回去。学校的油条包子酸菜面相对外面的小馆还是要便宜一些的。
等到自己洗完澡出来,正好可以叫上赖chuáng的凌晨起来吃早餐。吃完饭后简单收拾,就可以一起去赶地铁上班。
现在凌晨不在了,陈述的这个好习惯倒是没有落下。
六点钟准时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空了的半边chuáng铺和空dàngdàng的屋子一脸的茫然。
凌晨,彻底的从他的世界离开了。
匆匆洗了把脸,穿上运动装再次朝着学校操场跑过去。
旁边的学生们跑得虎虎生风,一个又一个的从他的身后超过去,让陈述由然而生一种「年老色衰」的悲凉感。
可是,他也才刚刚毕业两年多的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