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过谢家人专出各行业的大佬，年轻一辈的谢祯是一个，上一辈的谢泰霖也算一个。据说谢泰霖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个医学大佬，才华人品绝佳，否则顾家也不会曾经想撮合他和顾舒容。

谢泰霖的嘴角咧得更大，尽管笑容十分诡异，但不难看出他眸中既欣赏又惋惜：“这么快就猜出来了。真聪明，在这一点上，你和你的母亲也很像。只可惜……”

“没错，那些异兽都是我的作品。”谢泰霖说，“很奇怪为什么有的异兽会说话是不是？因为它们在被我彻底改造之前，曾经也是人类。”

“能彻底改造一个物种，想必这样的能力，全世界目前只有我谢泰霖才能拥有，是我让他们拥有了无限的可能，我是他们的救世主。”

程绵绵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她看着谢泰霖，仿佛在看一个疯子，“你是不是有病？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变成一个怪物，你凭什么把他们改造成奇形怪状的异兽，还要掌控它们的自由和生死？”

“他们不甘于平凡，想拥有和异能觉醒者一样的能力，我这是在帮他们实现梦想。只是改变一下形貌而已，却能够拥有强大的实力，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算得清这买卖究竟有多划算。”谢泰霖道，“他们应该感谢我。”

他看着程绵绵，仿佛透过她在看某个人，眼底的疯狂变得温柔下来。

“你放心，很快，我会让你复活，程建涛算什么东西，有我在，他休想再碰你一根手指。这一次，我给你第二次生命，你以后只能属于我，谁也不能把你从我的身边夺走。”

程绵绵只觉得这人简直疯得不轻，看他这神志不清的样子，和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她心念一动，霜魄剑立即在墙壁上震颤，寒剑出鞘，飞过来径直砍在锁住程绵绵四肢的铁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