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绵绵没有开口叫外婆，因为她并不清楚自己的母亲当年是为什么离家出走，为什么这么多年没和她提过她还有别的亲人，这其中一定是有别的什么缘故。母亲生她养她，最终也是为了保护她才去世，在不明情况之前，她不会贸然认亲。

好在这位老人家也并没有勉强她的意思，她慈祥地望着程绵绵，浑浊的眼底隐约可见激动的泪花。

“我听说你叫绵绵，是吗？好孩子，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老人家看着程绵绵，像是在看她，又像是通过她在看别的人，好半天才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一些陈年往事。

“你妈妈小的时候，就是个调皮的，我看过你的比赛视频，你和她真是太像了……”

程绵绵茫然，她印象中，母亲一直是温柔的小女人形象，和调皮捣蛋霸道强横完全不搭边，老人家口中所说的那个怼天怼地的形象，她很难将之套在那位去世了的女人身上。

作者有话说：

今天好忙……好晚才有时间码字qaq

第46章

这位从血缘上程绵绵应该喊作是外婆的老人姓钟, 名叫玉兰。

从钟玉兰的言语之间对顾舒容的描述，程绵绵仿佛看到了一个优秀、坚毅、泼辣的年轻女子，和她印象中那个温温柔柔、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母亲截然不同。

程绵绵正疑惑间, 钟玉兰说起了当年顾舒容和程建涛之间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