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不对劲。

程绵绵内心升起警惕，走路的速度逐渐变慢，最后，她干脆停下了步伐，缓缓握住霜魄剑。

“铮！”

一声剑鸣从耳畔响起，古朴剑光袭来，强势破开程绵绵罩在体外的屏蔽结界，从她的耳垂下方擦过，来势汹汹杀意腾腾。

要不是程绵绵躲得快，那一剑本该是从她的颈后刺来，穿过她的咽喉。

程绵绵冷嗤一声，转身倒飞数十米，霜魄剑出鞘，格挡住对方紧随而至的剑招，凛冽的剑光充满杀意，映在她的瞳眸中，冷若寒星。

正面交锋下，程绵绵隔着浓浓的毒雾，看清了偷袭者的脸。

庞顿！

程绵绵一愣，她以为会是宋子凡，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庞顿的剑逼退了霜魄剑，在程绵绵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剑痕。

程绵绵闷哼一声，不顾伤口疼痛，剑招不停地与庞顿交手，越打她就越发现庞顿的古怪之处。

通过庞顿的眼神，她能看出来眼前这人绝对是庞顿，而非宋子凡。

可他执剑的手势、剑招，又似曾相识，和宋子凡的相似之处实在是太多。更让程绵绵觉得怪异的是，庞顿的身体动作略有凝滞，与其说她在和庞顿对招，倒不如说她在和一个被操控着的提线人偶对打更为贴切。

程绵绵冷哼一声。

不是靠剧情操控别人的人生，就是凭借见不得人的手段操控别人的身体，宋子凡，此人真是令她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