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凡瞪大了双眼，随着她的每一下杀招而血如泉涌，已经彻底成了个血人。

“你、你……”

“还能说话，看来是我不够努力。”程绵绵语气冷淡，霜魄剑再次疯狂地四处乱捅。

直到宋子凡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底的光逐渐黯了下去，眼看着即使是大罗神仙到了也救不回的时候，她才低声回答了宋子凡先前的质疑。

“傻孩子，你该不会以为灵气复苏后，这世上能修炼的就只有异能觉醒者吧？”她说道，“你爹我修的是修真功法。修真功法听说过吗，就是如果修炼到一定的境界，是可以飞升成仙的。”

见宋子凡浑身颤抖，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程绵绵坏心眼地笑了笑，凑近他，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对，你想得没错，这套修真功法是从书房宝库里得到的。原本，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它是会被你发现的。可惜，现在便宜了我。”

“哦，对了，宝库里最大的收获不是这套修真功法，也不是那些堆积如山的天材地宝，而是一个金手指系统。原本，它也该是会绑定你的。”

杀人诛心，宋子凡向来贪得无厌，恨不得全天下所有的宝物都能落在他的手里，现在程绵绵故意在他咽气前说这种话，就是想气得他死不瞑目。

她成功了，宋子凡死死地瞪着她，又气又悔恨，十分痛苦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程绵绵站在旁边等了等，直到宋子凡的尸体都已经凉了，她还是不太放心地用剑尖戳了戳他的尸体，又戳了十几个洞，最后想到一些小说的常见设定，又用剑尖一下子戳穿了他的眉心处。

“系统，你觉得他死透了吗？”她还问了系统。

系统不说话，正在装死。

“应该真的死透了。”程绵绵也不在意，呢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