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微微的笑脸一收，又看了一眼司春风，不轻不重地说了句：“考试可不会因为生病会减轻难度。”

是啊，只能怪自己没注意锻炼，身体不够强健，毕竟世界又不是围着你转的。司春风感慨。

话虽如此，但是司春风明显发现，老师在提问前，略略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开始了提问：“说一说，性灵理论的源流演变吧。”

司春风一喜。虽然这道题不简单，但是对比那种节选古文的提问来说，简单太多了，这种名词解释办的理论，是很多同学都会下大力气背过的。当然，想要回答出彩肯定不能只背个名词解释，还要加上自己的理解就是了。

对比起季海的提问“概述明朝对外关系及其政策”，对明朝历史研究仅限于看过《明朝那些事》的司春风，这道题真的算是放水了，感恩！

迟钝的大脑飞速旋转，司春风整理了一下想法，缓缓说出自己的想法。

飞花令照样是和季海对战。这次两人的主题字眼是“星”。

这也是常见的诗歌意象，司春风准备过。她微微松了口气，就算是脑子再迟钝，这都是身体肌肉记忆了好不好！

季海一挑眉，这次由他先开始：“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司春风不假思索跟上：“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彼此来回了数十个回合，司春风琢磨出一点不对劲了：这小子，好像是按照自己整理的资料的顺序在往下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