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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倾的薄衫已松松散散,任由裴文箫拿着温帕的修指游弋,她还在思索冯涔和俊书的问题:“靖之,你说要不把表姐一直藏在舟宅好不好?反正晋阳城的人都知,表姐在五年前都死了,这样表姐就不会受牵连了吧?”

裴文箫抚触着白柔的丰盈,已有些心不在焉:“天真,除非冯涔永远不娶表姐。”

是啊,表姐曾是靖安侯府的长女,大大小小的宫家筵席不知道参加了多少,见过她的人数不胜数,一旦小王爷登了皇位,他只要娶了俊书,表姐的身份就势必会被众人所知。

好难解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姜如倾的秀眉微蹙,她的脑中满是俊书今晚说的那句“我只想保护他。”

现下细细想来,这话底下是有着万般的无奈,表姐早就想到她和冯涔之间的天渊之隔了吧。

姜如倾一心只扑在那两人的艰难险阻上,还没注意到裴文箫早已是心猿意马。

男人的指腹游走在她柔若凝脂的玉肌,纤弱娇躯不含一丝一毫的多余,每一寸都长得恰到好处,该痩的地方痩,该满的地方满。

但看到她的皓腕被刑具磨得破了皮,又止不住地心疼。

裴文箫轻轻地吹着她的伤口,百般轻柔,像一片柔软的棉缓缓飘落。

姜如倾的心也像被大片大片的棉花包裹,软酥温化,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了娇音。

裴文箫一顿,看着她双眸已是泛润,脸颊绯红,是可见的动了情,他自是像被点燃的星火。

可这真不是个好时候。

裴文箫俯身低语:“倾倾,你今天双手双脚受了伤,我们再忍忍好不好?”

他怕到时不受控,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口,必是万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