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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倾觉得裴文箫属狼, 怎么都喂不饱。

她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的衣衫,不到一个时辰又尽数落在地上。

更要命的是,昨晚有连绵的雨声掩下她的莺啼燕语, 但现在军帐的一丈之内都有巡逻的士兵,万一听到什么, 可怎么走出军帐面对众人?

她已是满脸羞愧, 这人也太肆无忌惮了吧。

裴文箫最喜看她这般羞羞答答的模样, 带着少女的娇憨, 未添脂粉,却是别样的灵动。

他轻笑道:“倾倾若是怕羞, 就咬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肩,但他其实在接早膳托盘时, 就早已示意属下不要靠近主帐,至少帐外的十丈内是没有人敢靠近的。

裴文箫就是想逗逗她。

不过姜如倾倒是真没和他客气,在一次次的跌宕中, 狠狠地咬着他的肩,直至唇齿间血腥弥漫,她的贝齿酸软, 勾勾缠缠才止了歇。

夏日限定的风雨涌动。

姜如倾懒懒地裹着被衾,看着那人坐在榻边,弯腰捡着地上的衣衫, 常年习武的他,线条流畅完美,只是那肩侧已被咬得目不忍见, 倒添了种破碎感。

裴文箫穿衣回身, 见姜如倾正眼睛不眨地盯着他, 唇角微扬, 眸底满是宠溺:“现在心里可是好受些?”

原来他是故意让她咬他的,好让她的苦楚有个宣泄口,也或许是他对自己的自责,愧疚于上一世没将她照顾好,而让她经历这些无妄之灾,他在歉疚吧。

不管是出于哪方面的考量,姜如倾的心里确实是轻快许多,唇内还有他的血在蔓延,却让她有酣畅淋漓的愉悦。

裴文箫听完她的描述,低笑道:“小没良心,痛得不是你,就这么高兴?我属狼,你就属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