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倾,我好想你。”耳畔出现他的蛊惑的低语,深沉的投掷至心里。

单是这一句就让姜如倾溃不成军。

“靖之……”她已哽咽,什么话也问不出来。

他把她拥得极紧,下巴抵着她的肩头,细细地闻着,姜如倾被他的呼吸挠得痒痒。

帐内旖旎浮动。

良久,他的手熟稔地伸进衣摆里,游弋点火。

即将触碰到莹润半圆之时,却被姜如倾握住了手掌,挡了挡,嗔怪道:“靖之,这一世我们还没成婚呢,而且我有问题问你。”

“你问。”他的喘息声在加重。

衾被里闷热得很,姜如倾将他不规矩的手也一并拿了出来,刚想开口,却发现他们的手上满是鲜血,黏黏糊糊。

不会是她的。

她缓缓转了身,看他面色无恙,可往下看去,玄色锦服已被万箭刺穿地千穿百孔,汩汩往外流着血,很快就在床上蜿蜒成一条条血河,她想拿手去挡,但太多了,血从她的指缝间流窜。

姜如倾恸哭流涕。

扯过衾被去缠裹着他,可没一会儿,那被褥也马上被血浸润了,渗透出来,锦被上的牡丹被血染得鲜红。

她拿自己的身体去挡,抱着他,泪如雨下,不住地唤着:“靖之,靖之……”

“主子!”

姜如倾被喊醒,眼里还蒙着水汽,朦朦胧胧看清眼前的人是芳沁。

她猛然坐起,看向床榻一边,没有他人,床上也没有血流成河,被衾上的牡丹依然是鹅黄色,开得娇艳,她又看向自己的双手,白白净净,哪有血迹。

姜如倾这才确定自己是做了噩梦,但心口的慌张却毫无减轻。

芳沁轻拍着她的背,担忧地看着她:“主子,你最近总做噩梦,明日我去找个药铺给你开些安神的药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