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岁安在想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心思又放回了工作上,但该陪孩子的时间一点也不少。
每次都会把没处理完的工作带回家,书房他看文件处理工作,洲洲在另外一边的桌子上趴着写作业或者是看书。
洲洲本身就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平常很独立,偶尔会黏人,带起来一点也不费力。
一转眼幼儿园小朋友洲洲,就变成了个小学生。
虽然这算不上什么,但柏岁安还是邀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一起聚了下。
本意是想熟悉的几个人庆祝下,结果老宋那个大嘴巴一宣扬开后,不少商业上的朋友就准备了礼物说要来恭贺柏洲上小学这件事。
好好一个小聚会,又变成了商业上的宴会。
柏岁安在意识到事情没办法改变后,又觉得其实不算太差。
洲洲作为他的继承人,等长大后要面对这样的场合不在少数,从现在开始适应也不错。
来宾里面没有余应,一方面是因为他跟柏岁安之前的过节,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已经失去了站在这种场合上的资格。
余适是个非常狠的人,不仅狠心而且还有手段,又有一个柏岁安在后面支持,两年时间他将余父的产业蚕食。
虽然余父暂时还没有宣布继承人,但是大部分权力都已经被余适握在了手里,余父也被送到了疗养院里。
柏岁安在等宾客时,端着一杯酒轻轻摇晃着,脑海中莫名想到了当初余应在自己面前一脸倨傲的说他生下来就站在这种场合上的模样。
如今来看,也算物是人非。
宴会上洲洲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最中央用小提琴拉了一首悠扬的曲子,结束时收好东西,冲着来宾绅士的鞠躬。
柏岁安率先鼓掌,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骄傲。
实际上满脑子里面都是自己刚到这个世界里,洲洲哭的鼻涕眼泪混在一起,拽着他说要爸爸的场景。
把一个小豆丁教成现在现在这样,成就感填满了柏岁安的胸腔。
洲洲一直都很乖,哪怕是初中到了叛逆期也一样平稳的度过,极大可能是因为柏岁安给了他足够的自由。
柏岁安本来以为养一个省心的人类幼崽,就是像现在这样枯燥无味。
没想到在他计划着退休的时候,洲洲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刚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柏岁安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站了起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