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沈毅堂只紧紧地搂着春生,忽然伸着大掌紧紧的摁压着她的肩膀,只忽而探着脑袋,将头深深地埋在了春生的肩窝里。
只微微喘息着,用尽了力道,仿佛要埋进春生的身体里似的,良久,嘴里一字一句的道着:“你这个心狠的女人——”
顿了顿又哑着声音道着:“痛,我好痛——”
春生神色复杂,只僵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听到他喊痛,只以为是他使了大力,碰到了伤口。
忙道着:“哪儿疼?你···你且先放开我,我替你瞧瞧——”
见那沈毅堂只埋在春生的肩窝里,闷不吭声。
春生只试探着问着:“是不是碰到了臂膀上的伤口,还是···还是腿上——”
沈毅堂只硬生打断着:“不是,都不是,不是臂膀,不是腿上,也不是头痛,而是——”
说到这里,只忽而一把紧紧的捉着春生的手,语气一时变得松软了,只哑着声音闷声道着:“是这里,这里好痛——”
一时,捉着春生的手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那里,一下一下的震动着,是强而有力的心跳。
隔着薄薄的面料,却依旧觉得滚烫,仿佛要灼伤了她的指尖。
春生面色有些呆。
手指发颤着。
触电了似的,想要收回。
他却是捉着她的手,紧紧地按压在了他的心口。
沈毅堂忽而从春生的肩窝中抬起了头,只抬着眼看着她轻声道着:“这里痛了好些年,你快来帮我瞧瞧,看它究竟是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