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沈毅堂亲自帮她系在了腰间,只觉得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同,将她轻揽在了怀中,柔声道着:“我连它都赏给了你,往后你可得乖乖地听爷的话,知道么?”
春生当时便觉得此玉佩许是来历不凡,对他而已定是非常贵重的东西。
当时,她从沈家出来时,沈毅堂赏赐了她好多好多贵重的物品,她什么都未带,偏偏,只不由自主的带了这块玉佩···还有他曾赏赐给她的一根白玉簪子。
春生此刻只将玉佩握在了手心中,微微透着一丝凉意,却是依然能够灼烧她的皮肤似的。
春生取了东西后,便与郡主告辞,由着丫鬟亲自送出了内院。
便是走了许久,直至消失在了院子里,还见那端阳郡主站在门口,张着目光远远地瞧着,那目光时而轻蹙,时而松懈开来,带着莫名的笑意,俨然一副芳心暗许,初心荡漾的模样。
却说春生对着这一切皆是未可知,她自取了东西后便直接回了铺子里。
掌柜李叔见春生竟然真的将东西带来了,顿时欣喜连连。
春生便吩咐着让李叔亲自将东西送去了静园。
相比李叔的欣喜,其实,春生尚且是有几分的···彷徨的。
只不知这一回,究竟是那郡主的无心之举,还是由着他于背后的推波助澜,始终觉得一切过于凑巧了。
也不知,她如今的这一番举动,是否会触了他的逆鳞。
罢了罢了,不想了,她也只能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只觉得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身处在书房时的日子里似的,对着他日日忌惮,时时提防着,可委实却又有几分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