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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利吃了痛,也坐不稳马,摔下去滚了两圈,剑也掉落在地。

姑娘还好端端坐在马上,得意地看着他:“败得多了就会胜。记住啊,这是宋人教你的道理。”

野利掸掸衣裳站起来,把剑插回鞘里,伸手捂住了腰:“小爷给你放水,你倒好,还真跟小爷下狠手啊?”

“就那一下,哪儿能有多痛。”

“痛得爷要死了,你得赔钱。”

“能有生孩子痛吗?”

“你又没生过,你知道个屁!”

姑娘在马上冷冷笑着:“我还真生过。”

“那你孩子呢?”

“我不要了,扔了。”

“嚯。”野利一咧嘴,“你这倒像西夏人了,亲娘不要亲子。”

姑娘也咧嘴:“别胡说了,我是正宗大宋人。”

该打的打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

姑娘拍拍马屁股,先行一步。

野利匆匆上马,驾马去追。

夜饭还得姑娘出钱请他吃呢,要是追不上,那就得饿肚子了。

这是姑娘来到西北的第七个月,认识野利刚满七天。

七天前,姑娘在边关城镇里住宿,夜里听见窗外有响动,以为是野狐,不想推开窗一看,看见个饿得快死的西夏人。

姑娘大发慈悲给他喂水喂饭,哪里晓得会喂出个麻烦来。西夏人醒了,吵吵嚷嚷地要去赎自己的兵器和马。姑娘以为这是个疯子,想把他赶出去,可他竟赖在姑娘的客房里不走了,说是姑娘既然喂活了他,总得再让他活得好些,不然还不如让他去死。

姑娘听他说他的兵器是长剑,问道:“你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