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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心里又酸又暖。

而当夜李诀回府时,在家门口见着魏国夫人的车架,也觉得意外。

魏国夫人又找了李诀说话,简单把白日的事讲给他听。自然不会说许衷与朝烟提前安排之事,只道是幸得许衷路过,才救下了朝烟。

此事虽不曾让外人知道,但当时也颇有几个下人瞧见了,王娘子也在边上。

李诀管不上这些,心里只有着急:“那烟儿如何?她伤着没有,请大夫来看过没有?”

“中丞莫急。烟儿毫发无损,也请大夫来开了药。午后小憩了一会儿,如今已经无恙了。”

“那便好,那便好……”李诀舒出一口气,“那个许…许衷,救了我烟儿,实在该好好谢谢他!”

魏国夫人便又说了说许衷的身份:“是有本领的儿郎,既有武功,又懂礼数。”

“是个举子?”

“东京城里行商的。”

“行商的?许衷?”李诀一琢磨,“是马行街那个许家的许羡真?”

“是他。”

此事之后,不及半月,许衷便登了李家的门。

李诀颇感意外,因此前他送到马行街许家的谢礼都被许衷一一退回来了,还以为许衷是有侠心,并不曾把那日之事放在心里。

正厅招待,竟看见许衷身边还有个身着紫褙子的妇人。

在东京城中,穿紫褙子的妇人,通常都是给官亲宫院说亲事的,算是最好的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