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室透离开后,安吾看见手机上组织的信息,苦笑了一下,简单收拾就出门了。
本身组织内部就对卧底的事情深恶痛绝,尽管自己摘清了安室透的嫌疑,但作为情报人员,自己带了这么久的手下是卧底,却没有发现对方的身份,也属于需要被惩罚的重大失误。
就是自己现在的状况有点不好,安吾感受着身上的酸痛和低烧带来的虚弱,想到,虽然肯定死不了,但还是希望组织能罚的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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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琴酒发现组织对帕图斯的惩罚还没有结束的迹象,不禁皱眉。
一般来说,这种大的问题在查清身份没有问题之后,挨一顿鞭子略施惩罚就差不多了,更何况帕图斯还是情报人员,组织不应该罚他这么久啊。
……别是帕图斯又犯了什么病,拿对他下手的人的隐私挑衅对方吧。
琴酒推开牢房的门,看见安吾浑身是血,直接叫停了惩罚。
“差不多可以了吧,本身帕图斯就是搞情报的,身体素质就不太行,别真给弄死了。到时候情报的损失谁负责。”
看着审讯的人眼中仍有些不甘,琴酒便拿出枪冷漠的指着对方:“赶紧滚。”心中却暗暗腹诽到,帕图斯这是又招惹上什么变态了吗?
看着审讯的人离开,安吾才慢慢撑起身子,有些艰难的和琴酒道谢。琴酒看着安吾身上明显不是审讯造成的,暧昧的痕迹和伤口,冷嘲热讽到:“被波本弄得这么惨还敢来审讯,没死都是好的。”
“这不是我自作自受吗。”安吾自嘲道。
“早告诉过你,别招惹过头,小心被波本搞死。”琴酒冷哼了一声,“我看现在就差不多能给你收尸了。走吧,把你送回去,省得你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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