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唐羽成长到了如此的地步。

在小树看来，应该是一次次的生死间的徘徊，一次次生死的蜕变，打破自身的瓶颈。

其中艰辛和悲苦定然是难以想象的。

小树看着唐羽。

他面容依旧还如过那般，没有任何的变化，可那一头灰白色的发，无不在诉说过往的沧桑和悲凉。

“他是唐羽，他是唐羽呀。”

小树哽咽的说道：“我怎么会认不出来，你又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随着唐羽两个人字，从小树口中而出。

似乎有一道无形的丝线。

连接成了一道看不到因果，蔓延四周。

而原本还在闭着眼睛毫无声息的唐羽，手指竟然诡异的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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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凤顿时一怔。

它这才向着唐羽看去。

是呀。

它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这就是唐羽。

他们当时跟随在了他的身边多年，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鸠凤向着唐羽看去，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着；“不，这不是他，这不应该是他。”

鸠凤嘿嘿的笑了起来；“他何曾在我等面前，这般的模样。”

“我见过他大战四方，诛灭他人的强大，也见过他嬉笑怒骂的四方的样子，可唯独没有见过他倒下去的样子。”

鸠凤嘿嘿的笑着：“所以这不是他。至少我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是他呢？”

“他不应该会是这个样子，他也不能是这个样子。”鸠凤沉声说道。

小树好半天才说道：“也许，在不灭无敌的传奇，终会有着落幕的一天吧。”

真的是神魂逃出去了吗？

如果没有……

小树不敢去想这个问题了。

倒在这里的是唐羽的一具躯体。

还是真真切切完整的他？

“不可能。”鸠凤直接否认着说道：“也许我们都会死，也许万古的诸天可以葬灭，也许岁月的轮回也在崩碎，但这个王八犊子绝对不会死的。”

说着鸠凤抬起一脚，就向着唐羽踢了过去。

顿时一股威势而来，直接将鸠凤轰飞。

好半天后，鸠凤才呲牙咧嘴，一瘸一拐的再次出现：“你看，不过只是肉身就是如此的强大了，谁能够杀了这个王八犊子呢？所以根本不可能，他肯定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