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繁华，凋零过后，犹如风中落叶，葬于尘土之中。

再也寻不到昔日的痕迹了。

凤心颜目光有些复杂。

唐羽也有些的看了她一眼。

当初他进入诸天不久，遇到了猥琐老头，转而看到了天苍的雕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并且还摸索到了凤心颜的寝宫，看到她正在淋浴。

唐羽神色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不过转念一想，这都不算是事。

毕竟不久之前，他还看到了赤身裸体的凤心颜呢。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何必拘于小节。

“都没有了。”凤心颜说道：“就连仙阁都没有了，又何况是这里呢？”

“这方星域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很快就会崩裂了。”唐羽说道。

感觉到了这方星域本源的枯竭。

是即将崩裂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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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也许过不了多久，什么都不会有的了。唯有无尽的混沌。”凤心颜向着天空看了看，整个天空布满了灰蒙蒙的雾气。

带着腐蚀的气息。

如果要是普通人，估计当场就会被腐蚀的点滴不剩。

“唐羽你说万物没有亘古长存的吗？为什么会有轮回呢？”凤心颜突然问道。

唐羽沉默了片刻：“世间万物本就是一场轮回。纵使没有黑暗的轮回，也会有一种不同的轮回。更多的我想，那时候应该是一种人心的黑暗而导致一场轮回吧。”

“人心的黑暗？”凤心颜不解。

唐羽点了点头：“人心的黑暗是比任何黑暗都要可怕的。”

“当枯竭的资源，撑不起众生的发展和野心，就会有掠夺，战争。”

“随着资源的枯竭，大道再次的虚弱，同样也会塑造另外的轮回。”

唐羽笑了一下：“只不过和黑暗祖地带来轮回所不同的是，那时候的众生会自我的走向毁灭。”

“纵使真的可以颠覆黑暗祖地，但是人心的黑暗却无法抹去的。”

“所以，我说这才是最可怕的。”

唐羽看着她说道：“轮回不止！”

沉默了片刻，凤心颜灿然一笑：“你说的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笑容收敛：“如果真的这样，那我们如何？坐看万古的轮回，覆灭和重生，还是挽救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