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还是稚嫩的手段和想法，老板的每个决定，她都能一眼看穿。

但到了现在，已经有了种面对山海般的压迫和未知，难怪叫伴君如伴虎，这种感觉怎么形容？无力之中，透着深深的敬畏和恐惧……

只不过老祁没有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市场里外务组手下和幸存者，在她面前也是一样的感觉……

而且姜磊起码性格沉稳宽厚，做什么事都扎扎实实、一板一眼，只要你勤勤恳恳做事，别搞幺蛾子，在老板面前还是比较放松的……

但是性格沾点小肚鸡肠、尖酸刻薄的祁大妈，她的下属们要承受的滋味，则是另一种地狱了……

……

正事谈完，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轻松下来，随便聊了一会市场那边的各种趣事，外带一些私生活方面的事情，这毕竟是祁大妈的老本行……

“老祁，你现在面首几个了？”

姜磊挤眉弄眼、面带一种吃瓜欠揍的表情，把手边多出的一瓶橙汁，从桌上推给了祁大妈。

“额……正经的……三……三个吧？”

“正经的什么鬼？还有不正经的？”

“咳……还有些隔三差五玩一玩的那种……”

祁大妈吸了吸牙缝，脸上的褶子堆在了一起，虽然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厚脸皮，但跟老板毫无遮掩的谈自己的私生活，她还是感到了已经久违的尴尬和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