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人相处久了，了解自然就深刻的多，他相信自己绝对没有判断错。

也因此，姜磊对蛇一她们的来路，首次产生了怀疑——缺德组织不可能这么low……

但对方“变异人”的身份是明明白白的，就算不属于缺德组织，也肯定是在逃人员，或者有其他密切联系的。

“第……第二，是人……”

“这不可能。”

姜磊想都不想直接摇头拒绝，妈的自己还得跑长途，从滨市运人呢，感情运过来还得给你？

“不不不，姜老板，你误会了，我们要的不多，每周三到四个就行了……”

“那也不行，这条免谈。”

姜磊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城墙下的车队道：

“以你们的能力，是骗是抢，搞这么点人不难吧？”

“额……我们要的是……长期，并且稳定的……也就是说，一直不能停……”

“……”

姜磊沉默了，这是什么奇葩要求，要人口和劳动力发展，这他理解，但这种“细水长流”的方式，是个什么套路？

“我看出来了……”

“您……看……看出啥了？”

蛇一听到姜磊忽然来的这句，瞬间眼神懵然的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