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人人称颂的掌柜，牛掌柜的记忆力自然是绝佳的。

云汐报出来的账册，就是那些自己隐藏了问题的账册，而且一本不拉。

牛掌柜开始脸上冷汗。

怎么可能？

她就这么随便翻翻的，就看到了？三天三夜而已！

账本也是自己帮她翻的，他没看见她有特意关注到那些细节啊？

期间她偶尔有一些问题，但是有关这些真正的问题的，她一句都没有问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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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凑巧!

这不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这丫头是真的懂！

她是深藏不露！

她的来历不是真的！

他做的账本，没个几十年的经验，根本看不出来！

太可怕了！她到底是跟谁学的？学了多久？

越想越可怕，牛掌柜开始浑身冒冷汗。

“好的。” 幸好脸上扎着汗巾。

不然他恐惧的表情绝壁被这臭丫头看到。

深吸一口气，他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没什么可怕的！

一个小丫头而已！

她哪怕跟人家学过算账，最多也不会超过十年！

跟自己比，还是差了一大截的！

不怕不怕，她只是看见了有问题的账册而已。

她根本不可能发现真正的问题是什么！

牛掌柜边安慰自己，边慢吞吞的把那些账册，一本一本的，都挑选了出来，又仔细的按顺序放到云汐的面前。

“这一本，前年三月份的，摊开到第十页；前年十月份的，摊开到第三页；前年十二月份的，摊开到倒数第二页……”

滴答，滴答……

随着云汐一个个详细的信息报出来，牛掌柜额头的冷汗一滴滴的往下滴，大大的汗珠，掉到地上，又弹起……

他悲哀的发现：这丫头，怕是真的会！

人生第一次，他有遇见了高手，进行巅峰对绝的感觉！

很爽！

可惜，也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