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定会找他认为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藏哪里风师伯您找到了吗?”
陈玉楼得意的说道:“早上我们就又回到码头,也算不虚此行。”
风师伯点头道:“这种邪术,施法人通常不会离得太远。
所以我让陈先生查了码头附近。
在间破房子里找到了一处祭坛和血迹残留。
有了血就容易的很了。
他现在躲在城南教堂内。”
“那我们赶紧去啊。”
秋生挣扎着就要下床。
陈玉楼和风师伯赶紧将他按回床上。
“你这个样子去干嘛,再说谁知道他有没有同伙。
昨夜咱们能赢也是侥幸。
当时是你们三个吸引到他注意力。
我才能偷袭成功。
要是真打起来,输赢还真不好说。
毕竟他修为比咱们都高。
万一要有个和他实力差不多的同伙。
只怕去后就回不来了。”
风师伯谨慎的说道。
自从他上一次差点死了,现在遇事也不像以前那么莽撞。
命可就一条,他孙子才刚刚出生。
他还得看到他孙子继承他事业的那一天呢。
“是啊秋生兄弟,这事得慢慢来。
我已经叫人盯住那里了。
他伤的那么重,一时半会肯定跑不掉的。
而且我从湘西找朋友调了批大家伙过来。
是用火轮车运送的,估计很快就到。
等你伤恢复差不多了。
咱们一次就送他们上西天。”
秋生强按下心头不甘对风师伯说道:
“好,那就在忍两天,有茅山疗伤丹的帮助。
两天后我伤势能好七成。
这次我将紫符箓也用上,一定要铲除这些个邪魔歪道。”
风师伯听后古怪的看他两眼。
心道:有紫符箓你不早拿出来,用什么阵法啊。
秋生修养这两天陈玉楼也是下了血本报复。
不但从湘西找张启山买了许多军火。
还用金砖开道,摸清卖他码头那人的关系网。
第二天夜里就将暗算他的所有人都给割了脑袋。
不过代价就是他被港府上层记在本子上了。
要不是没有证据,陈玉楼怕都得进去喝几年茶。
他也知道这事,但撇了撇嘴丝毫没有在意。
笑话,真以为他离开湘西就好惹了。
逼急他直接弄几百个大粽子扔那些人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