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敢和老子玩阴的。
走,咱们找他们算账去。”
花玛拐急忙拦下他。
“哎总把头先别生气,现在他们势大。
惹上后这港府咱们可就待不下去了。”
他的话让陈玉楼感觉憋屈的要死,在湘西时他哪受过这委屈。
就算面对那些大军阀虽然也低头,但那好歹是神州人。
现在面对外人受委屈,直让他恨不得跳海。
“陈大哥,账咱们后算。
还是先将眼前的事解决了吧。
是不是邪修干的,也得等咱们抓到人再说。”
正在这时,一大群人在红姑娘带领下走进码头。
见到陈玉楼说道:“总把头是不是刘兄弟他......!”
陈玉楼叹了口气指着地上的尸体。
“既然来了,就和他告个别吧,都是一起出来的弟兄。
他去年刚娶的媳妇,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和人家交代呢。”
众人也不说话,只低头看向被白布盖着的尸体。
过了一会,红姑娘才说道:
“总把头,我总觉得这事透着一丝诡异。
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几年过去,红姑娘依然英姿飒爽。
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陈玉楼知道这些人的脾气,要是将刚才几人的怀疑说出。
这帮人非抄家伙去拼命不可。
“我会给大伙个交代的,现在还是把刘兄弟收敛好。
送回家中重要。”
秋生见此心里不是个滋味,自己被陈玉楼好吃好喝好住的招待着。
结果人家还是死了一个兄弟。
虽然他才来此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
“陈大哥,晚上让外面的兄弟先撤走吧。
我留在这里守着。”
陈玉楼听到秋生的话大吃一惊。
顿时拒绝道:“那怎么行,你一个人在这万一有个好歹我怎么和陆道长交代。
不行,不行。
我还是带人守在附近吧。”
秋生细慎重考虑后,同意下来。
夜晚,码头栈桥上多了个盖有黄布的法坛。
法坛上两道烛火散发出微弱光芒将附近几米范围映照出来。
秋生身穿道袍,拄着法器级别的宝剑坐在坛后椅子上闭目调息。
朱大常和金恬恬则手拿着把桃木剑小心谨慎的看向四周。
呜……!
此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呜咽声。
法坛上的烛火猛然跳动几下,随后转为惨淡的绿色。
“师父!”
朱大常神色略显紧张。
“我知道,不用怕。”
秋生睁开双眼,眯起眼看了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