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怎么避人啊!”洛德尔说,“再说了,妯娌们都在议论,我总得整点准确情报给她们。你也不想她们自己把缺失的剧情脑补出来吧?”
他说的对,尽管周培毅很不喜欢这种议论,但既没有立场去阻止,也没有像洛德尔这样的兴趣去加入。
“是,他已经回去了。”周培毅说。
“那人是贵族吗?”洛德尔追问。
“不是,他和艾达一样,贵族的血统,但父母早早就失去了消息。”周培毅答道,“他是被我的老师和艾玛女士抚养长大的,和科尔黛斯一起。”
“算是艾玛女士的孩子?科尔黛斯的兄弟?”
“是啊,他曾经是她们的家人。”
“那他又是犯了什么错误?我看前几天科尔黛斯那脸色,实在是难看得很呐!你要不说,那些嬷嬷就要说这是对科尔黛斯始乱终弃的渣男了。”
还好没有让她们传播出去这种谣言,周培毅只能继续解释说:“他是骑士团的密探,就是你信奉的奥尔托派。为了激起圣城卡托里派和拉提夏王国的矛盾,他的情报诱使圣城的处刑姬在拉提夏王国的国土上杀死了我的老师。”
“啊......啊?他是您的老师,和艾玛女士养大的孩子,然后他作为密探,害死了自己的养父???”洛德尔显然被这剧情震撼和吸引,“畜生啊!”
周培毅没有对这句评价发表什么看法,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免得清晨的露水弄湿自己的裤子。
“这种叛徒,您能允许就这么把他放走了吗?”洛德尔疑惑地问。
“他是她们的家人,不是我的。他背叛的,也不是我,而是那些相信他、爱他的人。所以,能选择原谅他的是她们,能选择惩罚他的也是她们。”周培毅平静地说,“我的老师,即便没有他的背叛,也早早被圣城的大人物盯上,难逃一死。我是最近才想明白这件事的。”
“那......艾玛女士和科尔黛斯.....就把他放走了?”洛德尔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