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方向,五公里左右。”瓦赫兰回答说,“强度不低,他和你一样,压制了场能释放的强度,但.......”
“但是过于强大的场能,会让空间本身出现一定的扭曲和坍塌,对吗?”周培毅深呼吸,享受着春日沾满泥土气息的空气,然后伸了一个懒腰。
瓦赫兰在周培毅身后点头,知道自己再轻微的动作也能被他观察:“是,那个东西周围的空间已经被扭曲了,不会低于七等。”
“那样的东西,移动五公里的距离只需要几秒吧?”周培毅从房顶站起身,开始眺望瓦赫兰所说的方向,“我怎么就观察不到呢?”
“观察的代价,就是被观察。这是婆婆教我的事情。”瓦赫兰说,“能力者用自己的场能去探知其他能力者的时候,也必须承担被发现的代价。很显然,你不愿意被人发现。”
周培毅笑了笑:“谢谢你帮我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借口。”
“那个人没有在移动,他在等。”
“那就是在等我咯。”周培毅收起了笑容,通过偏折光线,在面前的空气中制作出一个无人可见的望远镜,也算是看到了瓦赫兰所说的“那个东西”。
他没有靠近,而是停留在五公里之外的距离。他没有通过列车来到访斯维尔德,也没有递交那些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