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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如此紧张自己,殷无尘忍不住好笑,忙安抚道:“没有,只是耗费了一些灵力。”

他怕阮秋不信,便将手腕递上去,“小秋不信,可以亲自看看。先前我拿鬼珠没有办法,只因为不知它藏在你身上何处,但那日佛子在你身上施下金光咒,我也终于看清了鬼珠的位置,可它与孩子离得太近了。我并非医修,没有把握在不伤你和孩子的情况下将它取出。昨日见你那样痛苦,一时情急,便用了古籍中的一种禁术,切断鬼珠与你、还有孩子的联系,只要那道符成了,我就不会有事。”

“禁术?”

但凡被列为禁术的法术,不是被施法者有莫大伤害,就是对修习者或者使用者有损伤。

阮秋半点没被安慰到,反而愈发担心,扣住殷无尘手腕探入一丝灵力,眉头皱得紧紧的。

“师尊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怎么可以如此莽撞?”

殷无尘自觉撤去体内剑气凝成的防御,任由阮秋的灵力探入经脉,虚心受教,“我确实莽撞了。佛子与你说鬼珠是在保护你和孩子,可鬼珠同时也会让你痛苦,若是这一次能从鬼母那里找到彻底解决鬼珠的办法,我今后便不会再用这种禁术。”

“若是不能,你还要用?”

阮秋忧心忡忡,没忍住瞪了他一眼,只是眼里含着水光,实在没什么气势,发觉殷无尘的灵力毫无滞碍,脉象也没有受过内伤的迹象,这才松开他的手。他心里很自责,也知道自己不该凶殷无尘的,想了想,他羞愧低下头,咬唇道:“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初我没有自作主张将鬼珠转移到我身上,师尊就不会使用禁术。”

“傻小秋。”

殷无尘笑看笑,抱住他还在钻牛角尖的小徒弟,“你当初是为了救我,若我当时不能活下来,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了。小秋,你我之间,不必分得太清。”他笑容淡去,垂首亲了亲阮秋额角,“我与鬼母之间有着血海深仇,即便我不去报仇,她也会要我的命,我们是不死不休。这僵局已经持续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了结了。但我始终放心不下你,小秋,你听我的,若打起来,你就去找聂无欢……”

“我不……”

阮秋下意识想反驳,却让殷无尘大手按住后脑勺靠回他怀中,到嘴边的话便被他打断了。

“若不想让聂无欢帮鬼母对付我,就让他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