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倦的身体在贺北的攻势下逐渐软化下来,只能用手抵住贺北的胸口,来接受这个缠绵至死的深吻。
一吻毕,贺北似乎并不打算停止,而是顺着一路品尝下去。
谢倦用指尖扣住掌心,灵思一动:“嗯你不怕我传染给你病气?”
贺北动作一顿:“我记得你昨日就停药了?”
谢倦缄默。原来这段时间贺北的克己守礼都是装出来的,知道他昨日刚停药,还真是一刻都不肯再等。
当谢倦试图去师兄的威严来教导他时:“不是说好,成亲之前”
贺北一口咬在谢倦泛红的耳垂之上,暗哑道:“去他x的成亲,我不管了。”
接下来,少年亲身演绎什么叫做血气方刚,年轻气盛。拉着他一起丧失理智,共沉沦。
最过分的,是贺北半坐起身将他圈在怀中,一番挑弄之后,握住他的手触到自己昂然翘首,说:“拂衣,我想看你自己来。”
谢倦咬牙切齿道:“别太过分。”
可是这种事情,主导权从来都在贺北。
贺北一边轻轻在他的衣下摩挲着,一边着挑拨他,他几番隐忍自己的欲望,最终在贺北的强势要求下,决定满足他的请愿。
大抵这就是爱一个人,他愿意无限纵容。
对于贺北来说,谢倦一尘不染,纯净如苍穹月。所以,当他亲眼看着他在自己眼下失控,染上绯色,在极力克制中释放,他也会在瞬间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