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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贺北敢忤逆贺岸这一点,暮子吟信。

暮子吟干笑两声:“嗯,你们年轻人的想法确实不一样。”他决心转移话题:”小背,你以身祭子,确实比常人大胆。”

暮子吟的言外之意在贺北听来,大概就是“你不是个正常人。”

“自古以来,除了长歌楼楼主以身祭子,你是第二个。但是我看你的状态与常人无异,你是如何控制好白子的力量。”

贺北故作玄虚:“自然是我天赋异禀,非普通凡胎肉体。”

“我觉得也是。”暮子吟畅笑几声,举杯与贺北一碰。

“谢小公子,来,我们也碰一杯。”暮子吟又举杯推向谢倦,谢倦礼貌一笑,举起酒盏欲要与暮子吟一碰,谁知被贺北拦下。

贺北严肃道:“夜里不许喝冷酒。”说罢,他将谢倦手里举起的酒盏换成热茶。

谢倦神色一敛,语气发冷:你也少喝一些,省的又发疯。”他主要是担心贺北喝了冷酒,胸口的伤再发作起来,又要褪一层皮。

“从今天起我就有舅舅了,自然很高兴,一高兴就难免喝多。喝多也没关系,我们两个大男人怕什么。”贺北总有理由。

谢倦冷哼一声:“那你也别管我,我今日也想喝酒。”他将热茶放下又换上冷酒。

暮子吟瞧着对面两个正赌气的年轻人,摸摸将手里的酒盏放下:“好了,好了,我们都喝茶,喝茶。”

三人还真由一醉方休改成一品香茶,最后的结果是——越品越清醒。

暮子吟没想当自己与谢倦有许多共同话题。两人博览群书,研究功法的兴趣方向竟然也十分相同。

最后,"相交甚欢"的暮子吟与谢倦两人居然决定切磋一番。

暮子吟的南春刀法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被称作刀客第一人。

谢倦是从最近一月才开始恢复练剑的。清笳山上,他的对手一直都是贺北。贺北深知他的脾性,虽然能够顺利引导他找回一些从前的感觉,但贺北始终过于担心他的身体,时常让着他,多少缺乏了一些新鲜感与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