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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因为这次谢倦的选择。

祁年早早就在心中埋下了怨恨的种子,贺北没心没肺,他以为祁年这些年的疏远只是因为他嫌弃他这个师兄总是闯祸无用,抑或是他的嘴毒口无遮拦。

实际上在祁年十四岁的时候,贺北就无意深深伤害过祁年一次。

那个时候他强拉着祁年下山偷玩,带祁年到西六街胡吃海喝一顿。这是祁年第一次去那种场所,置身于繁华享乐的花花世界,他蹑手蹑脚满不自在。

酒过三巡,贺北喝的烂醉无暇顾及祁年。

祁年被几个艺倌拉住灌了两口酒,就开始晕晕乎乎找不到东南西北。去茅厕的途中,在一个楼梯拐角处,晕晕乎乎撞上了一位身着华服的贵客。

祁年家境不好穿的衣服发灰,破旧,还打着几处补丁。因为长得清秀好看,那贵客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认定他是合欢楼里新招的艺倌。虽说过于寒酸了些,但就像是一盘水灵灵的清蒸豆腐,符合他吃惯了大鱼大肉的胃口。

贵客是一名镖师,身姿壮大,祁年那个时候过于瘦弱,被那名镖师粗鲁扛在肩上,扛回了屋里。

祁年努力挣扎却拗不过武功品阶七品的金牌镖师。

镖师将祁年压在身下,用唇磨蹭着他的脖子下巴一顿□□,祁年感到阵阵恶寒,他拼上全力一脚踹上那镖师的命根子,直接把镖师惹毛,气氛瞬间拉到了地狱。

镖师起身狠狠抽了祁年几个巴掌,打的祁年头都懵了,睁不开眼睛,耳边一直徘徊着难听的污言秽语。

“吃里扒外的东西,连喝老子的尿都不配?”

“没人教过你这么伺候人吗?在这儿给我装贞烈,到底是年纪小就尝个新鲜,你以为爷真稀罕你。”

“不是喜欢装吗?我看你还装不装?”

说着镖师还解开裤带,把恶臭的东西在祁年脸边蹭来蹭去,祁年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无奈双臂被那镖师死死压着不能动弹,就像是一天案板上的鱼。他大声呼救几句,嘴便被骇人的东西塞上,也喊不出什么声音。

他啜泣着,浑身颤抖着,双腿挣扎摆动着,幸好一脚无意踢倒床边的木架连同木架上的花瓶,才惊动了外面的人。

一个镖师提前定好的艺倌进来查看情况,毕竟闹出人命就不好了。结果发现是祁年,祁年他眼熟,他立马拉开疯狂的镖师解释祁年是客人,镖师当时一阵尴尬,粗鄙下流的动作虽然停了,嘴里却止不住絮絮叨叨的暗骂:“毛都没找齐就敢出来嫖,我看他是什么剑庄的?腰上还有个小令牌,细皮嫩肉娘不唧唧的一点都不像是江湖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