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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江浮清眼神一冷,一把打开商鸣谦的手,淡淡道:“你这样的人,只让我觉得恶心。”

商鸣谦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戏谑道:“那你很可怜。注定要和我这样恶心的人睡一辈子了。哦,不对,我会腻的。”

第六章 斯德哥尔摩症是不可能的

江浮清被他拧住手腕,却没有喊疼,而是紧紧咬着嘴唇,眼神略带恨意的看着他。商鸣谦似乎是有意试探他的底细,并没有就此收手,力度一点点加重。江浮清脸上冒起了虚汗,一阵惨白,嘴唇又是一层血迹浸染,却不置一语。

商鸣谦欣赏他的倔强,却更想将他的灵魂摧毁,然后在每一寸都打上自己的烙印,让他做着最低贱的勾当,眼中却只有自己,像狗一样摇尾乞怜,那又是怎样一番光景呢?琉璃易碎彩云易散,只有失去,才能变成永恒。

商鸣谦阴鸷的一笑,“怎么样?要不要求饶?”

江浮清无暇说话,疼痛一阵一阵的传来,仿佛痛到了骨头里,身体每一处都颤抖起来。他输了太久了,这一次就杠上了,大不了让他杀了就是。谁也别想落下什么好处,鱼死网破罢了。

商鸣谦忽而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抬手撕掉了他的白色衣衫,一把将他拉起来,按倒在刚才那棵树的树干上。随后抬起他一侧光滑细长的小腿。

商鸣谦凑到他的耳边,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说:“有些东西你是反抗不了的。你再怎么挣扎,也逃不出这樊笼。”

江浮清趁他凑过来,狠狠在他唇上咬出了一个血痕,骂出了这辈子第一句脏话,“疯狗!”

商鸣谦不怒反笑欺身吻了上去。

天昏地暗,日月颠倒,草木疯长。

江浮清睁眼闭眼全是商鸣谦的影子,已无心再和商鸣谦较力气。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身体发冷,浑身痛得要命。而那个疯狗,还神舒体泰的靠在篝火旁假寐。江浮清翻了个白眼,轻咳了一声,蜷了蜷身子,缩到了一边。

要是商鸣谦死了就好了。

江浮清恶意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