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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江逾白便许久不曾出现在苏婳婳面前。
原也是,他二人之间这样大的鸿沟,隔着连绵千山,瘗玉沉骨,堪堪不忘。
倘或江逾白所言不虚,眼下缚魂灯没有了,那苏婳婳于这处便全然没了希望。
可江逾白虽不来,却也不曾让苏婳婳走。
苏婳婳推开门时,屋外站着几个妖族的小女使,头上扎着双髻,单瞧模样,很是可爱,见着她亦是满脸的笑意。
可苏婳婳若是要出门,那几个小女使便寸步不离得跟着,见着四周落下的结界,苏婳婳即便是想逃也没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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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尔辞晚,朝朝辞暮。
这日,苏婳婳抱膝坐在窗前,窗户被窗棂架着,漏着不大不小的一条缝,从苏婳婳那个角度,刚好就能瞧见青白的院墙,和朱色的琉璃瓦,还有院中几棵老树,枝丫上发了新芽,嫩生生的让人瞧了都觉多了一丝新意。
窗外的风寻着缝隙抚入屋内,撩起苏婳婳耳畔的几缕发丝。
正这时,屋外响起了脚步声。
苏婳婳凉了眉眼,听着外头的动静,那人好似将屋外的人遣走了,而后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