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
苏婳婳就这么攀挂在江逾白的身上,他身上的肉皆是硬邦邦的,这般与他贴着委实算不得舒适,但与他靠的近些,他身上那些味道便自然而然地顺着她的鼻尖细细缓缓地涌入她的肺腑,映着外头的轻轻浅浅的光晕,苏婳婳微阖了眼,蓦得倒生出了想要溺在他身上的心思,懒懒地应了一声。
不过是这么一问,江逾白怎么答说到底苏婳婳并非很在意,她方才皆盘算好了,眼下她就要趁热与江逾白提要做他炉鼎之事,倘或他能应,这自然是最好,倘或他不应……苏婳婳心下回转,觉得如今江逾白被她这般拥着,半点没有要将她推开的意思,想来心下合该是欢喜的。
随即又一转念,脑中自然想起了昨夜那些不可言说的事体,心道这江逾白昨儿分明似换了一个人一般,哪里有半点不欢喜的模样?
想罢,心念一动,苏婳婳轻启了唇口,露出细贝一般的雪齿,探了香舌,轻轻舔丨舐着他的耳畔,瞬然,只觉怀中之人竟轻颤了一下,不过一下,却教苏婳婳心头难掩得意,随即张口,咬了上去。
苏婳婳的耳畔果然听见了从江逾白的鼻尖溢出的一声闷哼,苏婳婳却不停,香舌翻来覆去,诱道。
“少师……你悦不悦婳婳呀?”
这话问得江逾白心头一窒,恍惚间倒似又入了那个幻境中,她还是他的学生子,他是她的少师。
为人师长,竟将学生子诱到床榻上去了,眼下还这般搂抱着,简直是不知羞耻,可江逾白是不想放手的。
若想放,便不会有昨夜的事,他心下最清楚,香炉里的那些药于他来说与观中的香料并无多少差别,那些事,不过是顺了心意罢了。
江逾白低声“嗯”了一句,应了苏婳婳。
苏婳婳闻言,面上一喜,抬起腿整个跨坐在江逾白的身上,微微撤开脑袋,望着他,轻声细语道,“那……我来做仙君的炉鼎……好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