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你是不是想要拿上你爸的东西,再偷点钱离开这!人家霍总不要你,干脆都给你扔回来了,你也知道这家容不下你所以想要跑是不是!”

“唔…呜呜……没有的。呜……”

“没有!?”梁超狡猾的眼睛眯了眯,冷哼了一声,“那他怎么不标记你?送上门都没有人要的便宜货!”

他直接从自己的怀中又掏出来一根烟,刘嫂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就等着看这笑话呢。

鞭子是一条曾经江温言父亲的皮带,他美名其曰是帮着他的爸爸教训儿子。

皮带那种粗糙的皮革不知道已经多少年了,拿着江温言最爱的父亲遗物之一,去惩罚他。

让江温言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差劲的人,噙满泪水再也止不住喷涌而出,“舅舅我求求你不要打我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不,我今天一定回去就求霍先生标记我好不好?”

“求我有什么用!呵,你都被人家送回来的东西了。”甩着手中的皮带示威,居高临下的模样极其可怕。

如同在青天白日里都会漏出獠牙的恶魔一般,吓的人瑟瑟发抖。

“小少爷,梁总对你觊觎厚望,你就这么糟蹋吗?还是得多吃点苦头才行啊!”

江温言的腺体不受控的一直紧张的释放信息素,浓烈的甜糖味道格外的芳香,闻起来能够让人蠢蠢欲动起来。

在这个房子里,给这个小oga的除了疼痛还能有什么呢?

他不知道,啜泣了两声都不敢抬头看人,摸着自己已经被打的红肿的脸颊难受。

垂下眼眸想要把自己蜷缩的更加小,这样说不定就不会那么疼了。

梁超努力嗅了嗅空气中的香气,眼珠一转,一瞬间有个想法在他的心中出现,“霍总反正也没标记你……”

“舅舅,你要做什么?我不去…呜呜……”

头发被薅起来,他被强迫性的抬头,这幅模样分明是要带他上阁楼,那阁楼里,一旦进入他还能活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