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辞惜绝不像纪殊一样暴躁，只是手中捧着一本金色的书，看了一眼凤栖，然后将书翻开。

“凤栖，世界法则，曾因为与一个人类相恋，违背天道，差点剥夺法则之位，后来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亲手磨灭了那个人类的魂魄……”

“你闭嘴！”

凤栖眼底泛着猩红，宽大袖袍下遮掩的双手也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掌心中留下一道道红痕。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问道是不会有错的。”

辞惜神情淡淡的，继续翻着手中的书，然后继续开口。

“后来的你总觉得是这个世界的天道害死了你喜欢的人，所以你想要报复这个世界。

可是又碍于自己法则的身份，没有办法在天道的眼睛下对这个世界做出不利的事情，所以你弄出了一个复制体……”

闪身躲过了对面人手中的利剑，辞惜依旧捧着手中的书。

纪殊则是立刻上前，随着一串咒语的念出。

手腕上那一串原本不起眼的手链忽然变得极大，将凤栖整个人都困于其中。

“你还是给我老实点吧，我可不想被那些高等世界的法则联名上书说我暴力行事。”

纪殊翻了个白眼，挥了挥手，又退回了两人身边。

“已经解决了，辞惜你继续说。”

想要带走一个还没有被天道放弃的法则，就得有足够的「罪书」才可以。

辞惜与其说是念给他们听的，不如说是念给这个世界天道意识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