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你看我,家里挺有钱吧?我长的也挺漂亮吧?绝对算得上要什么有什么的主儿。
即便这样,再加上倒追,我依然无法得到沈旬的心。他呀,除了梅朵,估计很难爱上任何人了。”
梅朵慢慢探出一点头,眸光看过去。
李曼和白思莲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两样菜,满地的啤酒瓶子。
李曼瘦了很多,一双眼睛几乎要陷进去了。而且,两只眼睛的眼眶,青紫成片,一看就是被人给打了。
头发乱蓬蓬的,胡乱地挽在头顶,像深秋被人丢弃的核桃,和它的主人一样,孤零零的。
一只手臂弯着,被一块板子托着,用一条白色药布挂在脖子上。
很显然,李曼的这条手臂是断掉了。
想到看过的那些外国电影,梅朵猜到了,李曼可能是被喜欢虐待人的客人给打成了这样。
梅朵的眸光落在了白思莲身上。
白思莲也很瘦,目光呆滞,盛着深深的绝望,从前的嚣张样子,彻底消失不见了。
白思莲仰头喝了一大杯啤酒,不知道是酒呛的,还是往事呛的,她喝完就满脸都是泪。
“李曼,估计这辈子,我们是回不去了。我突然失踪了这么久,我妈妈估计也好不到哪里,急都得急死她。我要是能再回到以前的城,我一定远离沈旬,好好活着。”
李曼突然笑起来,笑得比哭都难听,“莲莲,就算我们真回去了,不远离沈旬又能如何?我们身体干干净净的时候,他都不爱我们,更被说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