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君失落加上恼羞成怒,她的声音也高了起来:“沈旬,你这叫什么话?按照你的说法,我家莲莲还成了杀人犯了?”
沈旬的眼眸中的狠厉更盛:“你还真说对了,如果不是我恰巧在场,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你女儿还真就成了杀人犯了。”
沈旬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然后拎起茶几上的酒瓶子,看着李碧君:“你女儿就是用这样的酒瓶子,在梅朵既没惹到她、又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从背后对着人的脑袋下手。”
“如果你们不信这个能打死人,往自己脑袋上用力打一下试试?这也是我拎一瓶酒回来的目的。”
说到这儿,沈旬解开袖口的扣子,把衬衫往上卷,露出缠着纱布的胳膊。
他很麻利地将纱布一圈圈绕下来,露出里面缝着的八针:“白思莲,这是不是你干的?和我的伤口比起来,你手背的烫伤很严重吗?”
“啊!”纪玉茹一声惊呼,起身奔过来,心疼地扶着沈旬的胳膊:“这是、这是——”
纪玉茹转头看了一眼白思莲:“是白小姐打的?”
“是,就是眼前这位找我要说法的白小姐打的,她把我伤成这样,我给她点教训不应该吗?”
白思莲看了一眼沈旬的胳膊,依然强词夺理:“我打的人是梅朵不是你,谁让你护着她了?”
意思不言而喻,我也不是打你,你自己伸过来,打你也活该。
“你为什么打梅朵?你为什么那么恨梅朵?”
沈旬面露讥讽:“梅朵如果不是我的未婚妻,你会对她下手吗?”
“白小姐,你闭嘴吧!”
纪玉茹因为心疼儿子,更因为心乱,有些沉不住气了:“三太太,我家沈旬也伤了,而且伤得这样重,这件事情两个人都有错,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