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吞咽,鼻息贪婪地吸了吸空气中稀薄的奶香味。

“就一下……”

“一下也不行。”苏言坚定地摇头。

皇靳夜露出微微的迟疑。

余光处瞥见到苏言的伤口,皇靳夜想了想,点头道:“好……”

衣橱里还整齐摆放着当时苏言离开时的男士衣物,他让人洗过后就一直没动过,起身去拿,给苏言换上一件可以贴身穿的软针织衫。

苏言专心将一只手伸进袖子里时。突然,皇靳夜迅速倾身,吻上了苏言的半边唇瓣。

一下不行,没说半下不行。

“你!”苏言瞪大眼睛,捂着被冒犯的半边唇,脸上才刚褪去的潮红又泛了上来。

还没等苏言做出下一步反应,对方倏忽间又啄到他的另一半软唇。

吧唧……

“别生气了,宝宝。”

在被亲第一下的时候,苏言嘴巴里的脸两颗小虎牙磨得咯咯作响,可紧接着又被亲了第二下,少年忽然不知该怎么办了。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像是以前他晚归,把皇靳夜晾在家里一天一夜,惹得对方生了很久的闷气,他就亲了对方一口。

一口不消气,就又亲一口,然后对方就消气了。

可恶,这狗男人竟然学他的独门秘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