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您看看,夫人离了您简直就不能活了。”

“您瞧瞧,隔三差五去买面包店快过期的面包,买颗苹果都舍不得,还要跟人家卖苹果的大爷讲价半天,最后挑了只有虫洞的,好说歹说才打了八折。”

“还有每周二超市大减价,他一个小年轻,弱不禁风的小身板挤在大爷大妈队伍里抢九块九特价鸡蛋,都被大爷大妈撞倒过好几次了……”

皇靳夜正专心致志翻阅手中的一份合同,对云涞说的话充耳不闻。

或许是这些碍事的照片有点妨碍到他看合同了,男人随手一挥,将一部分照片直接拨弄到了地上。

“皇爷,您有在听吗?”云涞捡起照片,发现皇靳夜纹丝不动,只一心扑在工作上。

皇靳夜在合同最后页签上自己的署名,抬眼,目光冰冷地落在云涞身上。

“这男的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以后也不要再叫他夫人,免得落人口舌。”

“噢好的。”云涞理好照片,把这些照片重新装进牛皮纸袋里,转身就要带着照片离开,“那皇爷您继续忙。”

就在他快要走出总裁办公室的时候——

“云涞。”皇靳夜胸腔起伏,语气比刚刚更冷了,锐利的目光时不时瞟一眼云涞手上装照片的牛皮纸袋。

“您说。”云涞背后冷汗涔涔,僵硬地转过身。

“我觉得你很没有脑子,一点都听不懂我的命令。”皇靳夜面容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但手指出卖了他——

那只右手,正无比烦躁地拿着钢笔转动,掉到桌上,又重新拿起来转,又掉到桌上……如此往复。

云涞想起了前几晚流凌给他恶补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