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奶盖儿你的意思是说,他故意编了个谎话,想把我气走?”

“我愚蠢的哦豆豆啊,憎恨我吧,厌弃我吧,然后活下去。1”酷盖露出了肯定的表情。

之前他被苏言带歪了,跟着一起骂皇猪,可是后来他仔细一想,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当初可以舍命在车流中救哈尼的皇靳夜,怎么说不要哈尼就不要哈尼了?

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我现在回个电话找他问清楚……”苏言本想打电话。

酷盖忽然抬起脚,爬到了他身边。

两手陷在苏言身体两边的沙发里,用鼻子从苏言的脸嗅到脖子,又嗅到胸口和肩膀。

这种感觉像是被猎犬辨别气味,苏言往沙发缝里挪了挪,奇怪地看着酷盖:“你嗅我干什么?”

“我闻闻死兔子最近是不是生锈了?脑子都秀逗了。”

苏言:“你怎么骂人啊?”

“你觉得你打过去问,他会告诉你真相?”

苏言想了一会儿,迟钝地点点脑袋:“说的也是。”

“人家一孕傻三年,死兔子,你不会是怀孕了吧,现在脑子都转不过来了。”

苏言:“?”

反应过来的苏言爬起来,揪住酷盖的头发:“你才怀孕了,我是个男的,怎么可能会怀上,我就是伤心过度,一时不察,才导致没反应过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