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样才愿意吃药药?”皇靳夜扔掉掌心里的药,重新去拿了颗药片。

苏言吸吸鼻子,雪白的手指从被子里露出一小截,脸蛋红扑扑地,努力睁大疲惫的双眼,看皇靳夜。

“要有甜甜的东西才能吃下去,药好苦。”

“甜的东西?”放眼望去,宿舍里根本没有糖果,亦或是甜甜的糖水。

皇靳夜望着手里的白色苦药片,思索了几秒后,把药片放进自己嘴里。

“啊——张嘴。”男人捧起苏言软软的后脑勺,吻上苏言的唇。

温柔纠缠之中,药片在温热间传递。

“唔……”苏言只感觉一股苦意袭来,哼哼唧唧地想要反抗,然而唇瓣上的压力却不容许他再把药吐出来。

恍恍惚惚,迷迷荡荡。1

苦中,少年迷惘间竟然真的浅尝到了一丝甜意。

“咕……噜。”药片顺着喉咙滑下,苏言细眉微蹙——嘴巴被堵,呼吸有些困难。

皇靳夜感觉到少年的不适感,念念不舍地松开。

“你怎么就……亲我了啊。”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生了病的小奶兔比平时软百倍,撅着嘴巴,握住皇靳夜的手,塞到自己脑袋下面,当枕头枕。

“那我下次写申请?”皇靳夜摸摸苏言的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重要的事——

苏言的头发还没干。

拿来吹风机,把苏言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一边用毛巾擦拭,一边用温热的中档暖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