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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无疑很疯狂,秦砚在迟秋身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迟秋疼晕过去好几次,桃花眼里蓄满了泪水,好听的嗓子哑得说不出来话。

清醒过后,看着身旁和钟意晚五分相似的模样,秦砚还是会心悸。于是离开之前,他还是留下了名片,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迟秋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直到现在,已过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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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迟秋拒绝秦砚的签约邀请之后,秦砚差不多有两周没再去看他。

迟秋的确是在艺大念书,是不过他学的是音乐,秦砚一不小心记成了表演系。

这种的‘一不小心’并不在少数,和秦砚在一起的第一年,他记错了他的生日,在隆冬里,以给他过生日为由,不顾他当时还在低烧,带他去山上温泉住了一周,醉生梦死,夜夜笙歌。回来之后,他就去医院修养了半个月。

即便后来秦砚得知真相,也只不过是让助理送来了一堆奢饰品以作补偿。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迟秋只会笑着说好,淡然包容他的一切不上心。至于到底是谁在圣诞节过生日,又是谁念过表演系,并不重要。

只要能看到他的背影就好。

大三的课不多,身边的同学大多在外面的工作室实习,或者是自行创作,其中也不乏小有名气的新秀。

上完一堂专业课,迟秋收拾好书包准备去练琴,校队的乐润却先一步拦住他,一把过来勾住他的肩膀,“秋儿,干嘛去啊。”

乐润和他同在校羽毛球队,经常搭档打双人赛,配合度极高,从无败绩。迟秋不喜欢与人交际,对谁都是淡淡的,而乐润是个自来熟,和谁都混得开,一来二去,迟秋也愿意和他多说两句。

“练琴。”

一听这话,乐润立即抢过他的书包,把人往球场带,乐呵呵道:“练啥琴啊,走,打球去。”

迟秋正好也想过把瘾,于是也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