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恭王万万没想到的是,赵知弘竟帮他说话,“二皇兄本是将此酒赠于儿臣,倘若真是二皇兄下的毒,加之这宴会乃二皇兄一人操办,自然难逃罪责。故而儿臣想,此事应不是二皇兄所为。”

宣德帝冷静下来,又说道,“越安王继续说下去!”

赵知弘凝眉道,“二皇兄倒给李将军的酒水,二皇兄适才也喝过。倘若酒水中果真有毒,为何二皇兄没事?”

恭王的脸色登时一变,质问道,“三弟这是什么意思?”

此话一出,就连那太医更加也慌张起来,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桌上茶盏,而后禀告宣德帝,“陛下!此乃微臣之疏忽,李将军中毒并非是因为其中酒水,而是酒杯,故而无论掺上任何酒水,都会使饮酒之人中毒。”

恭王颔首道,“儿臣虽料理今日之筵席,但清洗茶盏之事却并非儿臣负责。”

宣德帝冷笑道,“朕命你全权负责,可为何你如今又说不该你负责?此话何意?”

“父皇!购置酒具器件之类,并非儿臣负责,而是由当今户部尚书许大人一力负责。”

宣德帝敛眉沉思,恭王所说之人正是许瑟之父许富忠。虽说许瑟还未堂堂正正嫁给恭王,但在众人眼中,许瑟早已是恭王妃。

“传户部尚书许富忠。”宣德帝命人带李毅下去安置,听闻太医的说辞后,宣德帝心中已经最坏的打算。

万一李毅真在洛城死了,必须找到真凶,日后等陈国询问起来,也好给陈国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