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已经化为人形，眼神凌厉手上却没有停顿，攻击继续。

他知道现在的情况，拼实力他拼不过红荳。刚刚打破结界的时候他耍了计谋，他知道红荳不敢伤他，所以利用他自己的剑破了他的结界。

出了结界，他也是趁红荳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攻击。

红荳输在没有战斗经验，他胜在经验丰富。但是时间长了这个优势会越来越不明显，所以必须速战速决。

另外墨羽心底的不安开始扩大，他担心林渊，怕林渊出意外。

柳树妖早就不见了，现在弄不清楚他和红荳联手的原因，如果他被红荳派去对付林渊的话，靠着一个妖力弱到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六几乎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虽然内心急切，但表面上看起来墨羽攻势凌冽几乎不带感情，红荳一边狼狈躲避一边心情激动，内心的狂热几乎都快破体而出了。

双方的优势开始拉平，久攻不下，墨羽难免心焦，就在这时，一股奇怪的气息闯入身体。

这气息过于熟悉，即使已经有几百年没有接触了，也是熟悉到让墨羽瞬间就接纳了。

接纳的瞬间，墨羽体内的妖力无限放大，红荳几乎是在瞬息之间就倒下了，一动不动看不出死活。

墨羽在爆发之后，体内的妖气急速下降，他单膝跪地喘着粗气。

沙沙的走步声传来，他猛一抬头，柳树妖被他眼底的狠戾惊得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

“大……大人息怒，我……我不是要害大人的……”

“我知道。”墨羽的表情收敛了一些，直接坐在了地上，“你哪里来的？”

“是……是青知大人给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是！”柳树妖不敢再隐瞒，“青知大人之所以派我过来，是因为我是在五凌洞府门口长大成妖的，我能感知到大人和……和那位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