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了。”墨羽抬起头，也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林渊的鼻子，然后化成了人形。

林渊只发现腿上分量一重，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什么都没穿的男朋友，他的呼吸瞬间就重了起来。

墨羽抬手搂住了他的肩膀，笑眯眯地亲了亲他，“喜欢我人形的样子，还是原形的样子？”

“都……都喜欢……”

“亲一亲我。”

林渊搂着墨羽的背，小心地亲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两人早就亲热过无数次，但是这一次，林渊有一种小心翼翼不忍亵渎的神圣感。

也许是第一次看到墨羽的原形被震撼到了，也许是墨羽毫无保留的信任让他激动。

从告诉他自己是修炼者，告诉他穿越的事情，再到承认非人类，到现在露出原形给他看，墨羽一步一步向他展开了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这样的信任让林渊感动到想哭。

客厅的空气似乎开始升温，林渊几乎是撕扯着墨羽的嘴唇，仿佛是想要把他吃进肚子。

这种感觉，他们两个还没完全说破的时候有过，刚刚被墨羽接受的时候也有过，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但是今天突然又出现了，出现得有些突兀却似乎又理所当然。

林渊还有一种微妙的，他自己都不太理解的感觉，那就是墨羽的原形让他觉得特别熟悉，熟悉到，好像曾经见过似的。

这种感觉时不时的会出现，他之前一直以为那是因为他的前辈子和墨羽认识，所以对于墨羽的事情还有些记忆。

但是他前世的时候，应该是没有见过墨羽的原形的，那么这些似是而非的记忆，应该和前世无关。

不过这会儿他也没心思多想了，从脑子到身体，都已经被燃烧起来了。

等林渊缓过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墨羽有气无力地趴在他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戳着他的锁骨。

林渊伸手抓住他作乱的手指，移到嘴边亲了一下才问：“干什么呢？”